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刻字艺术之美

石艺张 http://www.shiyizhang.com/    时间:2013-03-27

摘要: 刻字艺术美的境界,在于妙造自然,以自然为师。唐代书法家李阳冰说:"书以自然为师,而备万物之情状。"唐著名书画理论家张彦远在《历代名画论》中指出:"自然者为上品之上"。明代书法家董其
 

      刻字艺术美的境界,在于妙造自然,以自然为师。唐代书法家李阳冰说:“书以自然为师,而备万物之情状。”唐著名书画理论家张彦远在《历代名画论》中指出:“自然者为上品之上”。明代书法家董其昌在《画旨》中也说:“出于自然而后神。”刻字艺术自然率真之美,是艺术家在创作时应有的自然纯朴的心态;和娴熟的用刀技巧,自然所致的艺术形·态。就具体而言,在创作中,体现在笔意和刀意上,在作品里表现在色、形、质上。尽管艺术家的审美情感各异,但整个创作活动应具有“自然去雕饰”的率真之美。一些寺庙的匾额,镌刻后加以粉饰,并用重色涂抹,使其浑圆光滑,棱角尽失,笔意刀意全无,画蛇添足的作法,使作品变得低俗了。明代书法家王肯堂在《�罔斋笔麈》中说;“刻石手唐人为最。今世所传宋拓本,神采飞动,恍如真迹,如《云麾将笔》、《九成宫》、《圣教序》之类,皆唐人刻也。其转折波磔处,俱棱角分明,故锋颖虽露,而古人运笔意象,隐然在目。后世摹勒者,亦忘意藏锋,故成无骨之身,无干之树…………。”王氏提出刻字以表现“运笔意象,隐然在目”为上的标准。但是如果书法家能自书自刻,作品便能充分表现出书法的运笔意象,达到自然率真之境界。据《石刻考工录》记:“相传曹魏时大书法家钟繇,每有得意的作品,就亲自刊刻。”这种传闻虽无可信性,它却反映了人们对刻和写的关系有了深刻的认识,要求写刻高度统一,如出一手。善书法者刻字,也有个掌握用刀技巧的问题。技巧是实现艺术美的必然条件,也是影响艺术自然美的重要因素。无刻字技巧的书家,不能圆满地实现自己艺术审美的发现和审美的构思。苏东坡说:“有道而无艺,则物虽形于心,不形于手。”刻字技巧是艺术家在创作实践中,熟练而自如地完成艺术构思所既定目标的能力或本领,是创作者自由自觉的本质力量的一种体现。具有高超的技巧就是高度的创作自由,作品才能巧夺天工、妙化自然。技巧来自创作实践,“熟能生巧”,有条件的书法家,努力去获得刻字的实践经验,技巧是不难掌握的。如清代邓渭刻字,融书法与刻技为一体,在一二十厘米的竹筒上雕刻几百个楷书字,点画皆妙,为时人所重。当今许多书法家打破了历史的偏见,自书自刻的作者多于古代。自书自刻的创作实践,克服了书与刻脱节,使字法、刀法、色泽的利用,材料的工艺处理能有机地结合起来,书法家的艺术构思,能充分在作品中体现。
      艺术家追求自然率真是一种美,大自然的残缺,也存在自然率真之美。历代碑碣刻石,经过长期的风化雨蚀,宇口出现了自然残蚀,碑面斑驳,“石花”残蚀部分书法线条。这种残破如果不伤其主要部分,不破坏字体的主要形质,仅是一定程度内的残缺,则使碑碣有一种特殊的欣赏效果,它使书法的神采、情态、韵律、虚实、疏密、轻重、粗细、厚薄、方圆发生了富于情趣的变化。残缺使得明确清晰、光洁直露的书法线条变得有些含混,似断若连,若隐若现。那种美丽、细巧、工致、圆转流动的点画,显得含蓄、苍古、朴拙自然,“残”进一步丰富了作品的感染力。它引起欣赏者的美感,有以下两个因素:
摩崖石刻
      一是具有自然率真之美。刻字对书法的“再创造”,由原作意象变成立体的实象。在镌刻中,点画常常有峻利圭角、斧凿之痕,但经较长时间的自然驳蚀,雕琢的刻石平面,逐渐变成了类似自然之石的肌理,人工雕饰之形遗去,自然清真,犷率深远的意境即出。如果有人将碑拓的残缺部分,用墨勾填,书法的神采即失,这是不可取的做法。由此也证实了残缺的存在意义。古代一些碑碣刻石别具天然之妙,其中包含了残缺的因素。大自然的加工,增添了斑斓的石花,强化了书法线条的变化,使人感到点画中有“屋漏痕”,“显得含蓄、蕴藉,避免露筋突骨的流弊,而臻于刚柔相济的境界”。恰到好处的自然残蚀,显示丁物质本来的素朴之美,给人以任情、率真的审美情感。
      其二具有含蓄之意境。一定程度的残蚀,使精雕细刻的点画增加模糊感,眉目朦胧,线条也就活了起来。这种自然残缺的模糊性,不会影响欣赏情趣,适当残缺造成了含混的悬念,线条富于变化,进一步调动欣赏者的智慧和丰富的想象力,并甘心情愿地接受残剥部分深沉地品味残缺的可贵之处。欣赏者在若隐若现、扑朔迷离中玩味、联想,有意无意地补充和再创造新的线条形象。老子所说:“道之为物,惟恍惟惚。”妙在含蓄无垠,引人于冥漠恍惚之境。
      刻字中有残缺,残蚀中存在美的意趣。如西汉《五凤刻石》《天凤刻石》是在毛地石面上刻字,表现出粗犷古拙的意趣。历代刻石中,人们在自觉和不自觉地运用了残蚀美,如在刻字材料上,采用粗糙与精细、毛地与光地的加工工艺;在用刀时,施用沙底阴刻,或沙地阳刻法,使作品
产生了粗与细、强与弱的强烈对比。但是,不是所有的残缺都具有美,有的严重残缺又破坏了书法线条的审美效果。清代书法家郑燮在题跋《唐怀仁集正羲之书圣教序》说:“新碑不如旧碑,取其退火气,然三四百年后,过于剥落,亦无取焉。”这是板桥深研刻石残缺度的精论。故残缺只存在于一定残缺“度”的范围内,残缺出于自然天成,不在有意为之。正确认识残蚀美,把握残缺度,在创作中具有十分重要的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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